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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户人家的历史
一 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
第七卷 阿辽沙
一 腐臭
二 节骨眼
拉基津遇到了因为长老尸体腐臭而感到有点悲伤的阿辽沙,在有些嘲弄的同时,向阿辽沙这个修士提出是否要吃香肠、喝伏特加、去找格露莘卡,意在使其堕落,阿辽沙竟意外一一答应了。
三 一个葱头
拉基津把阿辽沙带到了格露莘卡那里,发现她陪着整齐,正在等之前抛弃她的负心汉军官——他的前妻死了又来找格。一开始格露莘卡挑逗阿辽沙,可由于阿辽沙的怜悯,格露莘卡深受触动,想到了自己以前被负心汉抛弃的经历,因此泣不成声。后来负心汉来了,格露莘卡也上了他的马车走了。
四 加利利的迦拿
阿辽沙回到了教堂,在长老遗体旁边跪下,但没有了早上的悲伤。借着一旁帕依西长老正在诵读的经文,迷糊之中,他看到了在加利利的迦拿举行的婚礼,也看到佐西马长老,并认可他给格露莘卡送出的“葱头”。醒来之后,阿辽沙狂喜,跑出去亲吻大地,并且感到某种思想的觉醒。三天后他离开了修道院。
第八卷 米嘉
一 库兹马·萨姆索诺夫
德米特里的自尊使其想要把卡捷琳娜的钱还完之后再带格露莘卡私奔,但又无处搞钱。于是突发奇想让找无亲无故的库兹马·萨姆索诺夫(格露莘卡的姘夫)帮忙,请他找律师重审父亲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独占生母遗产,自己只要 3 千卢布,可还是被拒绝了。萨姆索诺夫说里加维亚可以帮这个忙(其实是想整米嘉),于是米嘉就去找他了。
二 里亚加维
米嘉去伊林斯科耶的找神父家的里亚加维,结果神父在邻村,米嘉找到神父的时候又得知里亚加维在苏霍伊镇,由于要收购木材在守林人那里过夜。等到了那里之后又发现里亚加维醉得很厉害,就算被叫醒也谈不了事。于是米嘉在那里一不小心睡着了,待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间差点被煤油灯熏死,还救了里亚加维)。然而里亚加维(就是跟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商量木材收购的戈尔特里金)由于跟费奥多尔有过节,没给米嘉好脸色,也拒绝帮助他,这使得米嘉非常苦恼,灰溜溜地回去了。
三 金矿
米嘉从沃洛维亚驿站回来的途中想到去找霍赫拉科娃太太借钱,以为她肯借,结果只是忽悠他去挖金矿,于是愤而离开。路上遇到了库兹马的仆人老妈子,得知格露莘卡没有按自己想的一直待在库兹马那里,于是跑到格露莘卡的家中,发现她已经离开,便顺手把桌上的杵子带走找人去了。
四 黑暗中
米嘉去费奥多尔家中,藏在窗户暗处看格露莘卡是否在他那里,却被费奥多尔的脸给激怒,看不下去他这张脸;出来时撞见的来关门的格里果利,往他脑袋敲了一棍敲出血了。随后米嘉又去莫罗佐娃的院子(即格露莘卡的住处),找女仆菲尼娅想把事情问个清楚。
五 突然的决定
米嘉到彼得·伊里奇那里赎回了自己的手枪,并在边上的商店里备了很多货、租了辆马车,希望尽快追上格露莘卡的车。而彼得·伊里奇对此感到烦躁,准备去问一下菲尼娅。
六 我来了
德米特里乘坐在追赶格露莘卡的马车上,并不对带走格露莘卡的男人心生怨恨,可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使他芒刺在背,差点想一了百了。
车夫安德烈告诉他格露莘卡他们可能还没睡,令德米特里欣喜若狂。到了目的地莫克罗耶小镇,他们发现就在镇口的普拉斯图诺夫客栈还灯火通明意味着格露莘一行人确实没睡。
客栈的老板特里方·博里塞奇出来迎接,发现是上次大手笔的德米特里,这次也要肆意挥霍,很是高兴,于是应德米特里的要求把他带到了不易被格露莘卡发现的角落。随后德米特里按捺不住还是走上前去,令格露莘卡惊呼不已。
七 拥有当然权利的旧情人
米嘉参与了格露莘卡、卡尔甘诺夫、马克西莫夫以及两个波兰先生(其中一位叫符鲁布列夫斯基)的谈话。一开始他们聊得还不错,后来他们提出了一场赌局,米嘉输掉了。随后,两位波兰先生出老千被店主揭穿,然后米嘉打算利用金钱让格露莘卡的初恋离开格露莘卡,被这位波兰先生拒绝了。格露莘卡也看清了初恋的为人,表示不愿与他一起走。
八 撒呓挣
宴会开始了,氛围非常热闹。米嘉等人饮酒、听唱歌、看跳舞,好不快活。米嘉与格露莘卡的关系也得到了缓和。正当他俩正情意绵绵的时候,来了一堆警察,包括警察局长米哈伊尔·马卡雷奇以及马夫里基·马夫里基奇,以弑父的罪名打算把米嘉抓起来。
第九卷 预审
一 别尔霍津腾达之始
彼得·伊里奇·别尔霍津前往莫罗佐娃宅院菲妮娅处以及霍赫拉科娃太太那里,通过询问“证实”了米嘉确实杀害了他的父亲,于是伊里奇准备前往警局找警察报案。
二 案发
彼得·伊里奇到警察局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在讨论费奥多尔被杀的事情——原来是玛尔法起夜发现格里果利不在,出去找他的时候看到他被击伤,再到房间里面去找费奥多尔的时候,惊恐的发现他已经被杀死了,于是前往警局报案。由于各项手续比较费时间,所以警局把刚好来此领薪奉的马夫里基先派了过去,直到四五点钟,相关官员才分别乘马车到莫克罗耶。
三 灵魂的磨难历程。磨难之一
米嘉接受警察和预审推事的审问,格露莘卡则被带到一旁防止干扰。一开始米嘉以为自己杀了格里果利,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后来得知格里果利没死,就狂喜了起来,并一度强调父亲不是自己杀的,认为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四 磨难之二
米嘉继续接受审问,始终不肯说出关于3000卢布的使用。不过还是忍气吞声低头认命地把其他事项和盘托出。
五 磨难之三
米嘉提到知道暗号的只有老头、自己和斯乜尔加科夫,警察便询问斯乜尔加科夫是否可能为罪犯,被米嘉否认了。接着米嘉又详细描述了自己在案件前后的行动细节。检察官们又询问米嘉他的3000卢布是从哪里来的,米嘉还是避讳不谈。然后检察官们清点米家的财物,并打算对其进行搜身。
六 检察官把米加逼到了死角
米嘉就连带有血迹的衣服都被拿去当做物证,自己只能穿一件卡尔甘诺夫的衬衫。米嘉表示是有人把通向父亲那边的门打开了,且这个人就是凶手。然而尼古拉通过格里果利的证词表示,米嘉还在的时候,门就已经开了,而且米嘉之前还说出了藏钱的位置。这令米嘉大惊失色,表示自己之前只是随口说的。
七 米嘉的大秘密。遭嘘
米嘉向对方吐露,自己的钱是来源于卡捷琳娜交给他的,要汇给莫斯科的姐姐和另一个亲戚。而米嘉第一次花了1500大办宴会,剩下的1500则从房东太太那里拿了一块破布缝成护身符放在自己的胸前——前一次办宴会花费的是1500而不是自己向外界吹嘘的3000。
八 证人之言。娃子
检察官让店主特里方·博里塞奇,卡尔甘诺夫,波兰人,马克西莫夫以及格露莘卡提供证词,试图弄清米嘉是否撒谎以及3000卢布的来源。所有证词均对米嘉不利,有些甚至推翻了他的供词。
后来米家休息的时候做了一个好梦,令他整个人都为之感动,给予他希望。
九 米嘉被押走了
米嘉被宣布为囚犯,但坦然的接受了这一指控,并与众人道别。格露莘卡表示无论米嘉被判去何处,都会追随到底;而卡尔甘诺夫为米嘉的命运深感痛苦,几乎绝望的落泪。
第十卷 大男孩和小男孩
一 郭立亚·克拉索特金
集市广场不远、普洛特尼科夫铺子附近房屋的房主,公务员十二等文官克拉索特金的遗孀克拉索特金娜的儿子,相当有个性,为了在朋友面前出头,甚至敢趴在火车轨道上面。虽然事后由于达尔达涅洛夫的帮忙事情没有声张,但母亲却因此患上了神经性的疾病,郭立亚也稍微老实了一点。不过郭立亚对于达尔达涅洛夫和母亲的互有情愫稍感不满。
二 小家伙
克拉索特金娜和医生太太不在家,克拉索特金娜的女仆阿加莎出门买菜,留下郭立亚照看娜斯佳和果斯佳。不过郭立亚要出门,跟俩孩子说不要因为自己没在就伤心哭闹。刚好此时阿加莎买菜回来了,郭立亚吩咐她要把孩子照顾好之后便出门了。
三 预备生
郭立亚前往集市广场附近找斯穆罗夫赴约,要找伊柳沙说话,并且见一见阿辽沙。路遇商贩,郭立亚以正经的口吻捉弄他们。最终到达了目的地,郭立亚叫斯穆罗夫让阿辽沙出来找他。
四 茹企卡
郭立亚对阿辽沙说,之前伊柳沙对他言听计从,然而有次伊柳沙听从斯乜尔加科夫的建议,把一个带有针的面包给了茹企卡吃,使茹企卡痛苦地跑掉了。郭立亚假意对伊柳沙说绝交,想借此激一下他,却招致了他的怨恨,以及后续伊柳沙对郭立亚插了一刀,咬伤了阿辽沙的手指。郭立亚和阿辽沙聊天,因他将自己当作“大人”而有点触动。
五 在伊柳沙的病榻旁
郭立亚进来探望伊柳沙,竟真的把茹企卡(也就是别列兹汪)带来了,令伊柳沙非常高兴。后郭立亚又把铜炮送给了伊柳沙,伊柳沙让其送给了喜欢这个玩具的妈妈。郭立亚在过程中非常喜欢表现自己,一直在贬低拉丁文。后大夫来了。
六 早熟
趁着大夫在给伊柳沙诊断的时候,郭立亚与阿辽沙谈论,郭立亚向阿辽沙吐露了心声,阿辽沙对其也十分欣赏。郭立亚被阿辽沙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喜欢上了他。
七 伊柳沙
医生的诊断
- 医生离开伊柳沙的家时,冷漠地宣告孩子的病情无可救药,建议将他送往气候宜人的锡拉库萨或高加索,但并未提供实际的解决方案。
- 上尉(伊柳沙的父亲)听后感到绝望,无力承担医生所建议的高昂治疗费用。
郭立亚与医生的冲突
- 郭立亚(克拉索特金)对医生的傲慢态度表现出强烈不满,与医生发生了言辞上的冲突,进一步激化了现场的紧张气氛。
- 阿辽沙尝试调停,但医生愤然离去。
伊柳沙与家人的告别
- 伊柳沙的病情恶化,他用尽力气拥抱父亲和郭立亚,表达对家人的不舍与深情。
- 伊柳沙请求父亲将来在他的坟旁陪伴他,表达了对死亡的感知和对家人的爱。
郭立亚的离开
- 郭立亚因情绪激动匆匆离开,但承诺会尽快返回陪伴伊柳沙。他离开后在过道里忍不住哭泣,为自己迟来的关心而自责。
上尉的悲痛
- 上尉因无法接受孩子可能的离世而陷入极度的悲痛。他在过道里跪下,喃喃念诵《圣经》的句子,表现出崩溃的精神状态。
阿辽沙与郭立亚的对话
- 郭立亚询问上尉提到的“耶路撒冷”含义,阿辽沙解释这是象征对最珍贵事物的执着和永不忘怀的誓言。
- 郭立亚表示理解并匆匆离去,显露出对伊柳沙深切的感情和愤懑。
第十一卷 伊万
一 在格露莘卡家里
阿辽沙受格露莘卡邀请来到商人遗孀莫罗佐娃的宅院见她,发现其因米嘉被捕之后郁郁寡欢,还生了病。此外,格露莘卡因米嘉对卡捷琳娜的念念不忘心生醋意;而米嘉也对格露莘卡收留马克西莫夫以及接济两个波兰人心生醋意。最后格露莘卡情绪波动剧烈,因思及米嘉的行为与感情而失声痛哭。
二 纤足有恙
霍赫拉科娃太太神神叨叨,一会儿谈论自己、一会儿谈论女儿病好了、错乱,一会儿又说起拉基津给自己写的关于脚的诗(这首诗被别尔霍津称为垃圾)。
三 魔崽
莉扎与阿辽沙谈话的时候表现出一种自毁的倾向:想作恶、不想得到幸福,想“放火烧房子”、“什么也不留下”,表明她对秩序和意义感到厌倦,甚至拒绝。同时莉扎对阿辽沙有依赖性。莉扎等阿辽沙离开之后,还夹自己的手指进行自虐。
四 一首颂诗和一个秘密
阿辽沙来探监,明天就是米嘉的审判日,可他却不愿再谈案件,转而讨论哲学、伦理等抽象问题。米嘉对拉基津满是不屑,讽刺他的诗。临别之时,米嘉问阿辽沙是否相信自己杀了父亲,阿辽沙表示从未怀疑是他做的此事,这令米嘉非常感动与安心。
五 不是你,不是你!
阿辽沙经过卡捷琳娜的住所,刚好碰上伊万。阿辽沙上楼向卡捷琳娜转述了米嘉的话之后,伊万就跑了。阿辽沙追上去,和伊万对话,始终强调自己知道伊万不是凶手,后伊万与阿辽沙聊得不欢,气愤地与其分别了。
六 第一次走访斯乜尔加科夫
伊万结束与阿辽沙的对话之后,去找了斯乜尔加科夫,试图弄清父亲被害的真相。伊万的质问中充满了对斯乱尔加科夫的怀疑,但同时也流露出对自己未能阻止惨案发生的懊悔与愤怒。在回答伊万的提问的时候,斯乱尔加科夫表现得非常地镇定和冷静,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一些行为可能令人产生怀疑,另一方面却又通过各种巧妙的说辞自圆其说。
七 第二次走访斯乜尔加科夫
伊万又去找了斯乜加科夫,被其挑衅并挑明了自己潜意识里也想把父亲杀掉,感到又羞又怒。回去之后,虽然因为米嘉醉酒后写的信设定米嘉是凶手,但后来卡捷琳娜从斯乜尔加科夫那里听到了什么,又动摇了;这使得伊万怀疑,又无端地产生了怒火,再次打算找斯乜加科夫。
八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走访斯乜尔加科夫
伊万在风雪中再次前往斯乜尔加科夫的住处,打算把事情问个清楚。路上他非常的头疼、烦躁,内心挣扎不已,甚至把路边的醉汉给撂倒了。
斯乜尔加科夫对伊万表现出轻蔑和仇恨,认为伊万知道真相,却选择否认、推卸责任。他揭开了谋杀背后的计划,声称自己是按照伊万的指令行事,还从袜子中拿出了藏匿的 3 千卢布,成为直接的罪证。他声称伊万才是主谋,以第三者“上帝”讽刺伊万对道德与责任的逃避,并将 3 千卢布给了伊万。斯乜尔加科夫不怕伊万将这个当作证据,因为目前没有一条证据指向他,而伊万也有钱拿出 3 千卢布。
回去时,伊万又遇到了之前的那个倒在地里的醉汉,对他进行了救治。
九 魔鬼。伊万·费奥多罗维奇的梦魇
伊万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回到家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魔鬼:是一个生活拮据但举止体面的绅士。魔鬼用幽默和讽刺提示了信仰与理性、幻觉与现实之间的复杂关系。
伊万始终在否认和承认魔鬼的真实存在之间摇摆,既嘲笑魔鬼愚蠢,又意识到魔鬼本身是自己的化身。
随后,阿辽沙突然紧急地敲门,告知斯乜尔加科夫上吊自杀了。
十 “这是他说的”
伊万声称他已经与通过魔鬼的对话提前知道了斯乜尔加科夫的死讯,表现出了深刻的自我挣扎,既渴望真理,又对自己的动机不纯感到焦虑。
阿辽沙试图安抚伊万,并在伊万睡去之后为其祷告。
第十二卷 错案
一 生死攸关的一天
米嘉的案件引起了全城乃至全国的强烈关注。人们争相旁听,甚至来自其他城市的宾客也纷纷涌入,包括法学界的名流和普通市民。
米嘉衣着讲究,不接受对自己弑父的指控。
二 危险的证人
菲久科维奇通过精心设计的问题,使控方证人的证词变得可疑:
- 对格里果利,指出他那天喝了大量酒精草药,可能会出现幻觉
- 对拉基津,指出他之前带阿辽沙见了格露莘卡并收了钱
- 对特里方·博里塞奇,提到他没有归还在米嘉醉酒时拿走的掉在地上的钱
- 对于两个波兰人,指出他们在与米嘉的赌局中的作弊行为
不过斯涅吉辽夫上尉出庭作证的时候喝醉了酒,因伊柳沙的事伤心,拒绝回答关于米嘉侮辱他的问题,在众人的耻笑中离开。
米嘉在审判过程中的用词不妥当,被法官多次指出。
三 医学鉴定和一斤榛子
法庭进行了医学鉴定,以确定被告米嘉的精神状态。鉴定结果出现了分歧,三位医生的意见不一致。赫尔岑什图贝大夫认为米嘉精神不正常,莫斯科名医也支持这一观点。但瓦尔文斯基医生则认为你家完全正常。尽管如此,赫尔岑什图贝大夫在证词中意外地为米嘉说了一些好话。随后,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和阿辽沙作为辩方证人出庭,他们的证词对米嘉有利。阿辽沙提到了一件关键事实,似乎驳倒了控方的重要罪状。
四 幸运向米嘉微笑
阿辽沙回忆起米嘉曾指着胸前的护身小香袋,暗示他有钱但不想归还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的欠款。这一回忆为米嘉提供了一丝有利的证据,表明他所说的“我的”一千五百卢布并非虚构。
卡捷琳娜公开宣称自己是米嘉的正式未婚妻,并且在法庭上详细描述了米嘉曾经向她提供五千卢布票据以帮助她父亲的情节。这使得大众对米嘉有所改观。
格露莘卡出庭时态度傲慢,对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的纠缠不屑一顾,提到了斯乜尔加科夫,并坚称米嘉是无辜的。
五 突然降临的灾祸
法庭上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伊万·费奥多罗维奇作为证人出庭,他的出现最初并未引起太多注意。然而,他的证词突然变得混乱和不可靠,他声称自己是凶手,但又无法提供确凿的证据。伊万的行为和言论引起了法庭上的混乱,他甚至攻击了法警,最终被强行带离法庭。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在伊万被带离后,情绪失控,声称自己有一封信可以证明米嘉是凶手。她交出了米嘉在“京都酒店”写的信,这封信被认为是米嘉谋杀父亲的预谋。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的证词进一步加剧了米嘉的困境,她详细描述了米嘉的计划和动机,使米嘉的罪行看起来更加确凿无疑。
六 公诉人的演说。性格概述
检察官伊波里特·基里洛维奇开始了他的公诉演说。他以一种神经质的状态开始发言,但很快他的声音变得坚定有力。伊波里特将这次发言视为自己的杰作,他相信被告是有罪的,并且他希望通过这次发言来拯救社会。他的发言不仅关注案件本身,还对俄国社会的道德沦丧和犯罪现象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伊波里特首先指出,此类案件在俄国已经司空见惯,他质疑社会为何对这些骇人听闻的罪行变得麻木不仁。他提到了一些其他令人发指的罪行,以此来强调社会的道德危机。他呼吁社会应该对这些问题感到痛苦,并且每个公民都应该承担起责任。
接着,伊波里特对卡拉马佐夫家族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他描述了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的放荡生活和不负责任的行为,以及他对儿子们的恶劣影响。他特别提到了伊万·费奥多罗维奇,认为他的思想和行为与父亲相似,都是对社会和道德的蔑视。他还提到了阿辽沙,认为他对民粹精神的追求可能会导致神秘主义和沙文主义的倾向。
伊波里特对德米特里·卡拉马佐夫的性格进行了深入的剖析,他指出德米特里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既有高尚的理想,又有堕落的行为。他提到了德米特里在酒店里的行为,以及他对金钱的渴望和挥霍。伊波里特质疑德米特里是否真的把一千五百卢布缝在小香袋里,他认为这种行为与德米特里的性格不符。
最后,伊波里特总结了卡拉马佐夫家族的财产纠纷和家庭关系,他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无法确定谁占了谁的便宜。他提到了医学鉴定,暗示德米特里的精神状态可能是他犯罪的原因之一。
七 历史的回顾
伊波里特作为公诉人,认为米嘉的头脑是正常的,经常性的狂怒是出于对父亲的忌妒。他回顾了米嘉对格露莘卡的疯狂追求,以及米嘉如何被父亲和格露莘卡利用。
米嘉在酒店里公开表达自己的愤怒和杀父的念头,虽然他没有明确的预谋,但他的想法已经逐渐成熟。公诉人还提到了米嘉试图通过各种方式筹钱,以避免犯罪,但最终因为格露莘卡的背叛和自己的妒火,他决定实施犯罪。公诉人强调,米嘉的行为是有预谋的,他的犯罪目的是谋财。
八 斯乜尔加科夫论
[[《卡拉马佐夫兄弟》第十二卷.canvas|《卡拉马佐夫兄弟》第十二卷总结]]
十一 钱本来就没有。盗案也没有发生
辩护人开始指出,本案中最令人震惊的特点是,尽管指控被告犯有盗窃罪,但却无法具体说明被盗物品,即三千卢布的存在无法得到证实。
辩护人质疑如何确定曾有过三千卢布,因为只有斯乜尔加科夫声称见过这笔钱装在信封里,而其他人并未亲眼见过。他提出疑问,斯乜尔加科夫最后一次见到这笔钱是在何时,以及为何床上被褥没有被翻乱的迹象。
辩护人提到信封在地板上的情况,并引用公诉人的观点,指出如果信封被带走,那么谁也不会知道曾有过这个信封和里面的钱。他质疑仅凭信封上的纸片就能证明盗窃行为的发生。
辩护人提出假设,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可能自己取走了信封里的钱,并将纸片扔在地板上。他认为这种假设的可能性更大,从而反驳了盗窃指控。
面对可能的质疑,辩护人解释说,即使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取走了钱,也不能确定钱的去向,因为可能有多种合理的解释,如用于支付账单或寄给他人。
辩护人强调,如果要指控盗窃,必须有确凿证据证明被盗物品的存在,而本案中却没有这样的证据。他通过对比一个彼得堡的案例,说明本案的证据不足。
辩护人反驳了关于被告身上发现的一千五百卢布来源的质疑,认为这并不能证明被告犯下了盗窃罪,因为没有证据表明被告曾有机会藏匿另一半钱。
辩护人质疑控方对被告性格的假设,认为控方可能误解了被告的性格和行为动机,从而错误地构建了案件的情节。
辩护人分析了被告从维尔霍夫策娃小姐那里得到三千卢布时的情况,认为证人的证词可能受到个人情感的影响,不能完全作为定案的依据。
辩护人提出,被告可能确实将一部分钱缝在香袋里,这是符合其性格和当时情况的。他强调被告可能出于荣誉感和对爱情的考虑,保留了这笔钱。
辩护人描述了被告在等待父亲支付三千卢布过程中的心理挣扎,以及因忌妒和绝望而采取的行动。他指出,被告的行为是出于复杂的情感和困境,而非单纯的盗窃动机。
辩护人质疑控方对被告写给弟弟的信的解读,认为这封信并不能作为谋杀和盗窃的直接证据。他强调,即使被告有想法,也不能证明他实际实施了犯罪行为。
最后,辩护人总结了对盗窃指控的反驳,强调如果不能准确说出被盗物品,盗窃指控就不能成立。他质疑整个案件的证据基础,暗示这可能只是一场基于虚构的故事的审判。
十二 谋杀也是没有的事
辩护人提醒陪审员们要慎重对待人命关天的大事,指出公诉人直到开庭之日还在犹豫是否指控被告预谋杀人,直到看到“醉后书简”才下定决心。
辩护人强调被告去找女人的目的是为了确认她的位置,而非杀人,并质疑控方关于被告将杵子当作武器带走的论点,认为如果杵子不在显眼位置,被告可能就不会带武器去。
辩护人反驳控方关于被告在酒店叫嚷要杀父亲的论据,认为这不过是醉后的气话,与孩子们或醉汉们的叫嚷并无不同。
辩护人指出,控方之所以认为那封信是致命的,是因为发现了父亲的尸体和被告去过花园的证据,但他质疑这种逻辑,认为即使被告去过花园,也不能断定他就是凶手。
辩护人质疑控方为何不认可被告关于从窗前逃跑的供词,认为被告在确定女人不在父亲屋里后可能就跑了,并且可能因为没有杀父而感到庆幸。
辩护人讨论了关于门是否开着的问题,认为即使门是开着的,也不能证明被告就一定是凶手,他可能只是闯进去后又跑了。
辩护人反驳公诉人对被告在莫克罗耶镇心态的描述,认为如果被告真的杀了父亲,他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考虑爱情和耍花招。
辩护人再次强调,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被告撒谎,他可能真的没有杀父亲。
辩护人提出,控方的逻辑是没有人替代被告杀人,但他质疑这种逻辑,认为还有其他可能性,比如斯乜尔加科夫。
辩护人提到,虽然指控斯乜尔加科夫的人不多,但社会上存在一些疑问和流言,而且斯乜尔加科夫的癫痫发作、自杀以及被告二弟的证词都让人感到神秘。
辩护人对公诉人关于斯乜尔加科夫性格的概述表示不同意,认为斯乜尔加科夫并不像控方所说的那样脆弱和胆小,而是一个积怨深重、睚眦必报的人。
辩护人分析了斯乜尔加科夫可能的作案动机和机会,认为他可能因为看到三千卢布而产生杀人的冲动,并且有作案时间。
辩护人反驳控方关于斯乜尔加科夫不会留下信封作为罪证的观点,认为斯乜尔加科夫可能也向预审官员提示了这种推理方法。
辩护人质疑控方关于斯乜尔加科夫绝命书中没有承认杀人的论点,认为自杀者可能出于绝望而非忏悔。
辩护人呼吁陪审员们要小心谨慎,不要造成错案,并强调自己的推理是有根据的,即使假设被告有罪,他也相信被告是无辜的。
辩护人的发言被掌声打断,审判长警告不得再次发生类似情况,辩护人随后换上动情的语调继续发言。
十三 蛊惑者
对案件性质的分析
质疑普通命案标准不适用:辩护人指出,若按普通命案标准逐一分析事实,会发现指控证据不足、未证实且虚幻,陪审员们不会仅凭成见定罪。但此案是杀父案,其惊心动魄程度使本不足道的事实也似有分量,人们本能地觉得杀父者不可逍遥法外。
强调父亲角色的特殊性:辩护人提到“父亲”本是伟大称谓,但本案中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却与之格格不入,暗示其不配做父亲,为后续论述做铺垫。
揭示被告成长背景及与父亲关系
童年受辱与成年后遭遇:提到被告童年被父亲撂在后院,衣衫褴褛,却因得到榛子而感恩二十三年。成年后回来,却遭父亲嘲弄、猜疑、钱财争吵,父亲还欲夺其情人,甚至收购借据欲送他坐牢。
被告性格成因:辩护人认为被告虽外表粗野狂暴,但内心有善良、感恩、渴望温柔美好一面,只是不善掩饰情欲。其成长环境恶劣,未受良好教育与关爱,才成如今模样。
对父亲角色的深入探讨
质疑不称职父亲的爱:提出爱不能凭空创造,不配做父亲的费奥多尔不值得被告爱。引用使徒的话“你们做父亲的,不要惹儿女的气”,呼吁父亲们反思,否则会与孩子成敌人。
用芬兰案例类比:讲芬兰一姑娘杀死自己孩子的案例,质疑仅生育无养育责任的母亲能否称母亲,类比本案父亲,强调生了孩子又尽责的才是父亲。
对案件细节的辩护
被告潜入目的:辩护被告潜入父亲宅院非为谋财害命,铜杵是本能拿走不知用途,且不相信他用暗号骗过父亲进去。
击打父亲非蓄意杀人:即使被告击打父亲,也是在憎恶愤怒下本能行为,无杀人愿望,若无铜杵或许只打一顿。杀死这样的父亲不能算杀父,是偏见所致。
对判决影响的预测及呼吁
定罪的不良后果:若定罪,被告会觉得自己与社会两清,不再欠任何人,变得狠辣,毁了他挽救机会,他也不会悔恨,只会诅咒流血惨案。
仁慈判决的积极意义:若施以仁慈,被告会感恩,铭记宽容,渴望赎罪,履行义务,看到世界善良公正,从而悔悟改过。
呼吁依据俄罗斯精神判决:强调俄国法庭应挽救罪犯,查无实据下定罪是沉重负担,应宁可放过十名罪人,不惩罚一名无辜,以维护俄罗斯真理。
十四 乡下人不买账
法庭辩论
菲久科维奇发言引发热烈反应:菲久科维奇结束发言后,听众反应热烈,女士们哭泣,男士们唏嘘,甚至有要人落泪,审判长也未马上制止,演说者本人也感动不已。
伊波里特·基里洛维奇反驳:伊波里特·基里洛维奇站起来反驳,起初激动得语无伦次,但很快恢复,他指责辩护人编造小说、歪曲事实和教义,如质疑费奥多尔·巴甫洛维奇撕信封取钱的情节、将斯乜尔加科夫比作拜伦笔下人物的不合理性,以及对杀父行为的不当辩护等。
审判长插话:审判长对过于激动的伊波里特·基里洛维奇进行告诫,提醒他不要言过其实和离题太远。
菲久科维奇回应:菲久科维奇未直接反驳,只是登上讲坛,以受伤害的语调维护自身尊严,讥讽对方“编小说”和“心理学”,暗示指责有含沙射影之意,并表达对讲坛言论自由的担忧,之后鞠躬结束答辩。
被告发言
- 米嘉发言:米嘉站起来发言,他已心力交瘁,不再像上午那样精神,声音微弱,语调中带有顺从、服输、认命之感。他重申自己对父亲死无罪,感谢检察官和辩护人的发言,但强调自己没杀人,请求陪审员们饶恕他,表示若被饶恕会改过自新,若被判罪也会接受,但不要剥夺他心中的上帝。
庭审后续
法官提问与控辩双方最后陈述:法官提出问题,要求控辩双方作最后陈述,细节未详述。
陪审员退场磋商:陪审员们离座退场进行磋商,审判长疲惫地告诫他们要不偏不倚,仔细斟酌论点,记住肩负的责任。
休庭与公众反应:陪审员退场后法官宣布休庭,人们可站起来走动、交谈、吃东西,尽管时间已晚,但无人离去,女士们歇斯底里地期待无罪宣判,男士们看法不一,有人坚信无罪,有人不满,菲久科维奇对自己成功坚信不疑,被众人祝贺。
宣判与公众反应
陪审员商议与宣判:陪审员们商量一小时后回到庭上,审判长问被告是否蓄意谋财害命,团长宣布被告有罪,对所有问题的回答都是有罪且无从轻发落余地,这出乎几乎所有人的意料。
公众反应:男士们有的满意,有的被压倒,女士们则难以置信,纷纷质疑,格露莘卡在楼上尖叫,米嘉站起来高呼自己无罪,请求饶恕另一个女人,随后被押下,宣判推迟到明天,听众在混乱中离去,有人议论米嘉可能要服二十年苦役,认为乡下人陪审员不买账,米嘉完了。
谢谢检察官,他对我讲了很多有关我的事情,这些事情过去我并不了解;
尾声
一 营救米嘉的计划
阿辽沙在庭审后第五天一早来找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要谈一件对他俩都很重要的事并交一封信。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把生病的伊万接到自己家照料,不顾外界闲言碎语,伊万的病让两位大夫也难以抱有切实希望。
阿辽沙每天两次探望病中的二哥,这次他有件特殊的棘手事要办,且上午还有别的急事要赶去。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面色苍白疲惫,又近乎歇斯底里地激动,她已预感到阿辽沙来找她的原因。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坚决地对阿辽沙说不必担心米嘉的决定,因为她觉得伊万必然会得出米嘉必须出逃的结论。她透露伊万早已把出逃计划全告诉了她,还讲了吵架的经过,包括因误会她还爱着米嘉而吵架,以及伊万把详细出逃计划和钱交给她以防万一等情况,她觉得自己性格要命,会逼伊万离开她。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向阿辽沙忏悔,觉得自己造成了法庭上糟糕的一幕,她还表示米嘉被定罪后自己一直努力掩饰的痛苦有一个可怕的原因,但她没立刻跟阿辽沙谈这个原因。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又说起米嘉,觉得他会同意出逃,还提到伊万对米嘉又爱又恨,她觉得自己是浑女人,让伊万害上谵妄症,而米嘉不会感到愧疚。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挑战地问阿辽沙是否认为逃跑不名誉等,阿辽沙表示会把一切都告诉米嘉,然后坚定地告诉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米嘉要她今天去见他,他病了,像个疯子,只求她出现在门口。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觉得这事太难,阿辽沙则坚持她应该去,还强调米嘉是清白的,她应该去送送这个无辜被毁的人。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痛苦地说自己不能去,担心米嘉的目光,阿辽沙继续劝说,她哭了起来,但最终表示会去,只是不让阿辽沙预先告诉米嘉,因为她自己还拿不准。
卡捷琳娜·伊万诺夫娜担心碰见人,阿辽沙则表示现在去就是为了避免碰见人,让她放心去,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二 谎言一时间成了真话
阿辽沙去探望在医院囚犯病房的米嘉,米嘉因庭审后患神经热住院,被单独安置在小室,只有阿辽沙和格露莘卡来探视,米嘉对卡嘉是否会来很在意,阿辽沙告诉他卡嘉会来
米嘉和阿辽沙谈论一些事情,米嘉提到特里方·博里塞奇在找藏金,还说到自己对格露莘卡的爱,以及对伊万的关心,担心自己无法承受未来的苦难,阿辽沙则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认为米嘉无需硬撑着背负沉重的十字架,只要记住自己有更大的义务要尽即可
米嘉向阿辽沙袒露心声,说自己即使逃走也要谴责自己,然后终生祈求宽恕,还讲述了自己的计划,要和格露莘卡逃到美国后,再设法回到俄国偏僻地方生活,阿辽沙表示赞成
米嘉对法庭上的人表示怨恨,觉得他们对自己厌烦,阿辽沙则表示即使不这样也会定他的罪,米嘉很痛苦,急切地询问卡嘉的情况
卡嘉突然出现,和米嘉深情地相互凝视、说话,表达彼此的爱意和对往事的珍视,阿辽沙对此感到困惑,卡嘉还向米嘉确认他是否杀了父亲,表示自己当时也不信,只是忽然让自己相信了,作证后马上又不再相信
格露莘卡突然走进病房,卡嘉向她请求宽恕,但格露莘卡尖刻地回应,卡嘉便跑出病房,米嘉责怪格露莘卡不肯宽恕卡嘉,阿辽沙则制止米嘉指责卡嘉,格露莘卡表示卡嘉要是能救米嘉她就宽恕卡嘉
阿辽沙追上卡嘉,卡嘉表示自己不能在格露莘卡面前惩罚自己,欣赏格露莘卡不宽恕她的态度,还告诉阿辽沙自己不会撇下他们不管,让阿辽沙去参加葬礼,别管她
你不接受背十字架的巨大苦难,只应促使你谨记自己有更大的义务要尽,而今后纵贯你一生的这种意识或许比到那边去更加有助于你获得新生。
三 伊柳沙的葬礼。巨石旁的演说
阿辽沙迟到,伊柳沙的棺材已准备抬往教堂,十二位同学在等阿辽沙,郭立亚询问米嘉是否有罪,阿辽沙说凶手是仆人,郭立亚表示敬重米嘉
阿辽沙进屋,看到伊柳沙躺在棺材里,上尉在给儿子撒花,疯妈妈想拿花被拒绝,尼娜让爸爸给妈妈花,上尉因往事哭起来
小朋友们抬棺材,上尉不想葬在教堂墓地而想葬在大石头旁,但被劝阻,房东老太太强调教堂公墓的好处,上尉最终无奈放手
棺材经过疯妈妈旁停下让她告别,她情绪激动,尼娜让妈妈吻别伊柳沙,阿辽沙请房东照看留下的人,房东答应
抬棺材到教堂路上,上尉慌乱茫然,一会儿扶柩首一会儿找地方,还因忘带面包皮惊慌,孩子们提醒他已拿在兜里,他解释是伊柳沙嘱咐的
到教堂后,小朋友们围棺材站到仪式结束,上尉在仪式中一会儿整理盖布花环,一会儿插蜡烛,还悄悄跟阿辽沙说《使徒行传》念得不地道,唱颂歌时跪地很久
葬前祈祷式开始,上尉忙乱,安魂祈祷声让他缩成一团哭泣,告别时他抱住棺材吻伊柳沙,被劝开后又抓花,之后陷入深思没阻拦棺材被抬走
坟茔旁,上尉拿着鲜花探身,被孩子们拽回,提醒他撒面包皮,他紧张地撒面包皮并喃喃自语,之后突然转身往家走,边走边自言自语要给孩子他妈送花
上尉回家,把冻坏压坏的花给妻子,看到伊柳沙的靴子后跪地吻靴子,疯妈妈和尼娜哭泣,郭立亚等人出去,阿辽沙建议待会再进去陪他们
郭立亚和阿辽沙计划晚上再来陪伊柳沙家人,讨论葬后宴,郭立亚批评卡尔塔硕夫插嘴,斯穆罗夫发现大石头,阿辽沙提议在此告别并发表演说
阿辽沙在演说中强调要记住伊柳沙和彼此,珍惜这段美好回忆,它能成为今后生活中的精神力量,让孩子们都成为善良、正直、勇敢、慷慨、谦逊、聪明的人,孩子们深受感动,表示赞同和喜欢阿辽沙
郭立亚问死后是否能复活相见,阿辽沙半开玩笑回答能,郭立亚感叹那该多好,阿辽沙提议结束谈话去参加葬后宴,强调这是古老传统有美好含义,大家手拉手一起走,郭立亚欢呼,孩子们也跟着欢呼
爸爸,等我的墓坑填好以后,你把面包皮撒在坟上,让家雀儿飞来,我听到它们飞来心里高兴,因为这样我就不孤单了。
他顿时缩作一团,开始抽抽搭搭地啜泣,起初压低嗓门,到后来大声呜咽。
即便是我们中间最狠毒、最好挖苦的人(如果我们变成那样的话),他在自己心里毕竟不敢嘲笑自己此时此刻曾经那么善良、那么仁爱!
人常常会对善良和美好的事物发笑;这仅仅是由于轻率;但你们可以相信,诸位,他刚一发笑,心里马上会说:‘不,我不该发笑,这太不应该了,因为这是不能拿来取笑的!’”